所以,他婉拒了对方的提议:“我还是打地铺算了。”

        他身体确实比一般人柔弱,不过是打一晚地铺罢了,没什么大不了。

        “我说不碰你就是不碰你。”莫遇被拒,脸上的正经面孔骤然破碎,浮现几分被人嫌弃的伤心之色,他不由分说把人扯上床,道:“你这么怕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白衣一个翻身爬起来,想要下床,莫遇坐在床沿把他堵了回去,威胁说:“你敢下来我就封了你了穴道,到时候你可就任我宰割了。”

        冰冷的语气说得跟真的似的,白衣果然被他威胁住,吓得又缩回去乖乖躺好,攥着到胸口的被子,委屈道:“你要说话算数。”

        这么怂的模样惹得莫遇忍不住笑起来,他侧身躺下,用手撑着头,语气轻佻:“算数。”

        手中早已拈好的昏睡诀扔出,身边的少年目光逐渐迷离,最终两眼一闭进入梦乡。

        莫遇挪了挪身子,靠对方更近些,漂亮的双眸隐去邪魅,溢满说不出的柔情,修长的指尖像临摹一样描绘着少年脸上的五官,小心仔细得如同对待心爱的珍宝。

        怎么会有这么特别的人儿呢?漂亮得像个妖精,可爱得像个三岁小孩,单纯得像张白纸,想起白衣在饭桌上说漏嘴的双修,漆黑的眸子瞬间闪过阴鸷。

        白衣和无心的关系双修是必然,可是现在想到这么纯真无邪的人在无心身下承欢,他心里就堵得难受,有种白菜被啃了的即视感。

        手指移到温软的薄唇,少年的唇瓣是淡淡的粉色,像待开的花苞,软得就和身上的蚕丝云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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