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默有些头大,想到中午高月美还在朋友圈里发了一张验孕棒的照片,他就恨不得捏死井泉。

        而此时始作俑者手中夹着一根雪茄,正在敲他的窗户。成默扭头看了眼穿着西装的井泉,按下了窗户,混杂着泥土、嫩芽、水汽、阳光、花叶的雪茄香气,随着风扑面而来。

        “有事么?”成默问。

        井泉挑动了一下眉毛,偏了下头说“有兴趣聊一聊吗?”

        成默凝视着井泉,一副我没有拦着你开口的表情。

        井泉抽了一口雪茄,回头看向了蓝色的港湾,“这么好的天气,适合在海边散一下步。这样也能让我彼此放松一些。”

        成默思考了一瞬,径直推门下车。

        两人沿着法里罗湾滨江大道朝着不远处的海滩走去,天气还算不上热,铺满白沙的海滩上空无一人,只有棕榈树孤单的伫立在海岸线边。

        成默没有开口,默默的与井泉并肩行走,两个黑手党保镖跟在他们身后不远的距离。

        井泉也没有马上开口,直到成默数步子数到差不多一千步,井泉才将雪茄扔进了街边的垃圾桶,笑着说道“三十年前我偷渡到香江的时候,全身上下只有一百块钱,那是我爸、妈把家里的一头年猪拖到镇上卖,换来的一笔钱,猪卖了二百三十块,我爸给我塞了二百,我偷偷留了一百,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出门了,当时我心里发誓,我井泉要是不在香江混出个人样来,绝不回家”

        “当时我没有想过我会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就像我没有想过我现在会如此发达,那个时候我的目标不过是给家里修一栋两层楼的砖瓦房,买一台拖拉机,买台电视机,过上城里人的生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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