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下身用尸体的衣服擦了脸,又把鞋子在两人身上一通摩擦,随即打开房门,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回廊中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县衙的客馆一般是接待官员的,若是没有接待,就少有人来。

        江帆把刀笼在衣袖中,紧张的穿过回廊,每一步都像踩在深渊的边缘,似乎随时会有一大群杀手会从周围出现,将他斩为肉泥。

        转出回廊,二堂中有几个人正在说话,他们抬头看了江帆一眼,也不再理会,看样子是衙门中的司吏一类,在二堂外边说些事情。

        江帆埋着头,尽量正常的通过几人身边,从侧门往大堂走去。

        刚走出来,江帆抬头便看到了那幕友,正站在大堂左侧的通道上,显然是在大堂这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观望结果。

        两人都是一惊,幕友看江帆走出,便知那两人死了,眼神中透出掩饰不住的惊慌。

        江帆头皮发麻,随即稳住心神,眼神往左右飞快的扫视,堂中并无异常,显然这幕友根本就没有叫人,也就是说他不敢声张,江帆杀了两个人,更加不敢声张。

        两人眼神试探互相试探着,江帆只觉得口干舌燥,这个县衙显得如此诡异。

        江帆感觉到手背上有液体在流动,应当是沾在衣袖上的血迹,此时汇聚成滴流了下来,如果血流下引起别人注意,或者站着很久不动,就会有人发现他身上那不明显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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