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江帆下了决定,径自抬脚往那幕友走去。

        距离不停的缩短,那幕友神色变幻,时而惊惧时而咬牙切齿,显然在心中不停的思索对策。

        江帆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手在袖中握紧了刀柄,如果那幕友叫喊,就先杀了这人垫背。

        距离缩近到三步,那幕友忍受不住扑面而来的压力,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让开了通道的位置。

        江帆保持着步速,那幕友连退两步,背都贴到了墙上,脸色复杂的看着江帆。

        江帆缓缓经过幕友身边,两人目光对视一瞬,已错身而过。

        江帆不紧不慢的走出大堂,从甬道出了大门。

        江帆长长舒一口气,背心早被汗水湿透,他扫视一遍街上,门前人来人往,那群帮闲青皮仍在八字墙。

        他从未觉得帮闲和青皮如此亲切过,左右看了一下,江帆连客栈的马也顾不得取,直接从南边出了城。

        宿松在长江边不远,路上到处是塘湖和圩田,道旁遍植柳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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