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刚好砸在坚硬的头顶,捂着右手惨叫一声,幕友头脑一阵眩晕,随即又恢复过来,见脑袋又闯了祸,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哭着道,“小人不敢动用衙中人手,只用了大人带的马夫和门子,小人先在堂上偷望过那人,也不甚强壮,想着两人怎也能勒死了他,岂知他身上还有小刀,哪有马快带着把小刀的。”

        “人家桐城出来几百里地,不带把刀防个贼么。”

        文官举起手要打,忽感手上还痛,连忙把手放下,提脚猛蹬那幕友。

        幕友被蹬得往后退了两步,他不敢靠近,便留在原处。

        文官怒骂道,“狗才你还敢躲,给老子站过来。”

        幕友侧着身子期期艾艾的过来,文官又一脚,幕友闷声受了。

        文官经过这一番剧烈运动,不由气喘吁吁,扶着桌子回了座位,坐下呼呼的直喘气,端起茶杯要喝水,里面却是空的。

        他气急败坏的举起杯子往幕友砸去,那幕友没有躲避,茶杯撞在在身上,啪一声跌落在地摔成了几块。

        文官听了个响,似乎心中的气稍稍消了一些,瘫坐在椅子中暂时没有打骂。

        这文官便是安庆府通判陈士辅,杨芳蚤考满离任之后,因新知县未到,便由他代理宿松知县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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