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无心观赏,路上一直不敢停留,连着转了好几个弯,不停的回头观望,确定没有人在跟踪后,江帆才一屁股坐在了路沿上。

        呆坐片刻之后,江帆突然捂着脸痛哭起来。

        好一会之后他才停止,仰头喘息良久,看着灰色的天空喃喃骂道,“这天杀的世道!”

        …“你这天杀的狗才!我本叫你拿银子与他,如今叫他走脱,这,这,后患无穷啊。”

        方才搏杀现场不远,宿松县衙后宅的书房中,一名身穿六品官服的文官手指不停的颤抖,指着面前的幕友低声怒吼道着。

        幕友埋着头急道,“便是百两银子与他,日后还是个把柄,多少银子都填不了那些贱役的贪欲,也是后患无穷,小人也是为大人长远计。”

        文官挥手在幕友头上乱锤,边锤边骂道,“长远计,老子叫你计!看你怎计的!”

        他满脸惊怒,显得面目狰狞,随着他的动作,连他官服上补子的鹭鸶似乎都要扑出来咬人一般。

        幕友不敢反抗,也不敢抵挡,缩着头任由文官殴打,文官越打越气,怒吼一声用力捶下。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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