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人苗昂登在病房里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澡,洗尽了旅行的疲惫和看医的辛苦,才躺到病床上,挂着术前的点滴,自己则被医院请来的按摩师舒筋活络,舒舒服服的小憩了分钟后,方才被送进手术室。

        他到的时间,手术室内的准备也刚刚完成。

        “苗昂登先生,您好。”手术室里的泰国护士,和蔼的像是按摩女郎似的,一边核对苗昂登的信息,一边给他嘱托注意事项。

        苗昂登四十多岁的样子,还有空用泰语与护士调笑两句。

        缅甸的各项基础条件皆差,他有一半的生活是放在泰国的。对于这边的医院和护士等等,还颇有熟悉感。

        当然,手术依旧还是陌生的,这让他的情绪反而变的略微亢奋了。

        麻醉医生在旁看着,同样是很和善的样子,问了体重等信息后,又将喉罩递给他,笑道“先吸些氧,我们要开始准备进行手术了。”

        “好。对了,我想把自己的结石留下来,听说镶嵌……”苗昂登话没说完,人就睡了过去。

        吕文斌在旁长舒了一口气,道“就这个步骤跟我们平时的最像。”

        不知道是敲对了点,还是泰国式的礼貌,手术室里的泰国医护人员们都在翻译后,带出了一些笑来。

        在旁“伺候”的薄院长道“大家都是深有感触。做手术么,核心的部分是不会变的。不过,病人是看不到手术时的情况的,那他们就只能关注手术以外的部分了,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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