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蒙德紧闭的双眼,流出了两行清泪。

        麻醉护士看到了,立即喊道:“白郎醒来了。”

        “挺快的嘛,运动员就是恢复快。”麻醉医生笑盈盈的过来了,用英文说:“大郎(big感觉怎么样?”

        戴蒙德愣了愣,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大儿子?我没有给人说过。”

        说着,戴蒙德就用手去摸自己的腰,紧张的问:“你们调查过我吗?你们偷走了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自己就惊慌起来。

        “我说早了,这货可能有术后幻觉,血压心律看着还可以啊……”麻醉医生费劲的听懂他的南非英语,对麻醉护士摊手:

        戴蒙德此时已经乱动起来了,而且尝试着自己伸手拔管子。

        “完蛋货,这厮是二郎。”麻醉医生一看就扑了上去,且大声喊:“再来个人。”

        细胳膊细腿的麻醉护士也瞬间醒悟过来,赶紧上来帮忙。

        苏醒室里的另一名男护士快速上前,熟练的压住了戴蒙德,问:“要不要用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