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一下,可能是咪达唑仑的副作用。”麻醉医生看着戴蒙德的狂躁情绪减少,稍微放松了一点,道:“最怕这种大郎变二郎的,别人都是三碗不过岗,他就要打老虎,我们长的像老虎吗?也就小曲有这个潜质。”

        小曲是麻醉护士,娇娇小小的,手里却拿着一根粗大的针头,摆来摆去的道:“现在还说什么母老虎的,太老土了吧。”

        “嘿,你还嫌弃起来了。”

        “我刚进麻醉科的时候,就听过你这种笑话了,你们男人呀,就开头几分钟有意思,后面就没一点新意了。”小曲毫不示弱,荤笑话张口就来,又道:“潘医生,你知道为什么身体健壮的男人到你这里就容易变成二郎吗?”

        “我不姓潘。”

        “上次病人都在那里叫,潘医生潘医生的,笑死我了。”

        “是你们乱传的吧。”不姓潘的麻醉医生脑门子上的青筋直跳。

        “手术做完了?”戴蒙德的身体忽然松弛了,用南非英语小声的询问。

        三个人一下子都轻松下来。

        不姓潘的麻醉医生露出微笑,用音调奇诡的英语道:“手术顺利,你再吸点氧气,稍等一会送你回病房。”

        “我的腿好了?我的腿会好吧?”戴蒙德瞪大眼睛,看着麻醉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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