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肚、烤肉、还有成箱的啤酒,齐齐的摆在桌上。

        被戳穿了嘴的男人与同行的友人上了出租车。邵老板友情赠送了止血喷剂和一组纱布,聊胜于无,伤口都包扎的好好的了,不过,他们估计还是会去医院再检查一番。

        凌然和吕文斌脱掉了手套,换掉了衣服,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与众人围坐在桌边。

        确实也没有发生什么事。

        对急诊科中心的医生来说,一天处理的急诊病人就能将邵家馆子装满了,被铁签子戳破嘴的,更是最低端不过的清创型的病号。

        就是伤的位置比较特殊一些,让凌然这种伪急诊科医生,较为好奇罢了。

        医生们的成长过程中,遇到的最大问题,其实就是这种较为特殊的病历。如果是别的行业,较为生僻的技术可以进行专项练习,可轮到做手术的时候,生僻的部位就没有专项练习可做了,只能是遇到一次算一次。

        在国内,由于人口和医疗人员的比例较大,医生们都算得上见多识广了,放在国外,除非是仿效外国友人的作死方式,否则,很可能就被外国医生给练手了。

        “凌医生,今天可是多谢您了……”没有跟着病人的出租车离开的病人同事,特意提了两箱啤酒过来,说着感谢的话。

        凌然给予一个符合病人家属期待的笑容,道:“恰逢其会,也没有做什么。”

        “这还没有做什么呀,我们都给吓坏了。”病人的女同事眼睛里带着钩子似的,望着凌然,舍不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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