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廷芳虽然很有见识,但毕竟是勋贵世家出身,对民间百姓的隔阂总要大一些,而且对水军和港口也没有那么深的认识。更何况,他恐怕也和大多数人一样,都觉得,这年头的水军压根没太大用场。所谓的巡海司三个字,已经把水军最大的特性概括进去了。

        巡海司不就像是盘查人货的海上巡检司吗?更何况……

        打北边的老对手,需要水军吗?

        平叛剿匪抚民,需要水军吗?

        就算是西南某些不那么安定的小国,就算水军开过去……那也只是用来运输兵员的!

        葛雍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从前只觉得算学出众,教导学生也很有一手的关门弟子,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他。足足好一会儿,他方才淡淡地说道:“你放心,你和朱大郎这次一搭一档压下了沧州这场乱子,不会白费的,就和你说得一样,败犬的悲鸣,撼动不了什么!”

        张寿顿时有些讶异:“老师您不怪我一条道走到黑,非要保下冼云河他们那几条命?”

        “我早就说了,我又不是为了要他们那几条命才到沧州的!”

        葛老太师不以为意地打了个哈欠,随即就瞪了张寿一眼:“看到你跟着朱大郎乱来,我确实很想掐死你。可想想掐死你,关门弟子我还得另找,太不划算了,就只能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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