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武官为赵大膺摇旗呐喊也就罢了,从自己一进门就处处针对自己,抓着自己一阵侮辱性攻讦,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次次都是如此,还真把我当面团啊,被你们随意揉捏!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毁我一粟,我夺人三斗!

        早就看你们不爽了,还急着往外蹦跶,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朱平安目光灼灼的盯着那几个武官,一直把他们看的跟一只只鸵鸟一样,将脑袋低下才算完。

        “无知者无罪。朱平安,你不要太咄咄逼人了。”

        旁听席上的严党中的一个官员,虽然看不起那些粗鄙的武官,但是更看不得朱平安如此嚣张,起身呵止了朱平安。

        “他们武官在我告知前,不知《永乐大典》情有可原,是无知者无罪,那大人您呢?他们目无尊上,我制止他们。大人您说我咄咄逼人,那就是说我不该制止他们了,也就是说我不该维护《永乐大典》的威严了?”

        “不知大人您是何居心?”

        朱平安毫不犹豫,反唇相讥,目光灼灼的盯着这位应声而起的严党一员。

        “你?”

        这人没想到朱平安竟然又把这大不敬的帽子扣在了自己头上,胸腔剧烈起伏,显然被朱平安这席话给噎的不行。

        武官不知道《永乐大典》情有可原,但是自己呢,自己可是鸿胪寺的五品官,负责经筵等职,如果不知道《永乐大典》的话,那就是尸位素餐了;可如果知道《永乐大典》,在朱平安制止武官亵渎《永乐大典》的时候,自己再站出来呵止朱平安的话,确实会被人解读出其他意思来。

        这一下处于两难境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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