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不顾亲情,爷爷去世时,交代我收回大伯对公司的管理权,以后只给他股份分红,因为大伯苦苦求我,我违背了爷爷的遗言,让他继续管理公司。”
“此后,大伯的公司陆续亏损了两个多亿,全是我拿钱给他填补了窟窿,这就是你所谓的不顾亲情,冷血无情。”
雍君行淡淡地望着哭坐在地上的大伯娘,深邃的眼眸中带着冷意与失望。
他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去碰触怀里布包中的台灯残骸,仿佛那冰冷的零件,比眼前活生生的人,更能给予他温暖。
“你说我为了钱没了良心,就是因为我还有良心,所以我做不到包庇雍淑雅的罪行。”
“你口中的一点资料,是公司几十个研究员,废寝忘食,花了整整五年才辛苦研究出的成果,他们付出了多少,你看不到,我看得到。难道就因为雍淑雅她姓雍,就可以窃取那么多人的辛劳成果,拿去取悦她那个来历不明的男朋友?”
“至于你说的少赚一点。”雍君行说到这里,眼中的失望都慢慢淡去,只剩下冷沉:“这项研究成果,能让公司获益五个多亿,那不是我一个人的钱,是公司上上下下所有人的钱,是他们辛苦付出后应得的报酬!”
“不是雍家人用来取悦别人、愉悦自己的东西!”
雍君行说到最后,已经厌倦了这样的掰扯。
他垂下眼帘,看向怀里的台灯残骸,冷淡地吩咐道:“赶出去,不要再让她出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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