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君行抱紧怀里的残骸,转过身大步离去。
一句原谅,说得多么轻松。
他如果就这样轻易原谅犯罪的人,为保护他而失去生命的那个生灵,又算什么?
比起只知道自私无度索取,趴在雍家身上贪婪吸血的大伯一家,他更心疼怀里的这盏灯。
容管家目送雍君行的身影进入别墅,转过身来看向还坐在地上哭的大伯娘。
一向笑容晏晏的老管家,此时脸上也没了笑意。
他语调慢慢地道:“三爷和三夫人去世时,君行少爷才刚上高中,当时,大夫人您为了照顾每次考试成绩都倒数前十的淑雅小姐的自尊心,在君行少爷期中考试当天,故意支走了家里所有的司机,以至君行少爷考试迟到,成绩作废。”
“君行少爷十八岁成年生日那天,老爷子举行宴会,要当众宣布君行少爷是雍家下任家主的消息,大夫人您不甘心老爷子宁愿让君行少爷继承雍家,都不选择大爷,于是企图把君行少爷关在房内,还串通了佣人,企图让君行少爷在宴会上出丑,好打击他的继承人形象。”
“君行少爷二十岁那年……”
“君行少爷二十一岁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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