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帆身子一僵，整个人恍若灵魂出窍。
从天堂掉到地狱，不过如此。
他愣了好半天，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那你......慢点吃。”
说完，他想去厨房订餐，但脚的知觉似乎还没回来。
乐乐康见状，心中了然，他笑道：“你还没问我是给谁准备的呢。”
季云帆脑子还是僵的，闻言，下意识道：“给谁准备的？”
乐乐康脸上的笑容灿烂了几分，但又似乎带了点娇羞，他说：“给我老攻准备的！”
季云帆：“......”
乐乐康说完微微低头，抬起右手，食指弯曲，抵住鼻子，又挡住了嘴巴，但嘴角扬起的弧度却怎么也隐藏不了，过了会儿后，他补充道：“这是我特地为我老攻做的。”
说这话的时候，饶是季云帆的思绪还没有完全回来，也能听出声音里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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