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勾勾的看着乐乐康，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好，或者说，他没法做表情，只能自然的呈现出一种呆呆的容貌状态。
乐乐康却在这时抬起头，和他对上了眼。
他是知道的，乐乐康的眼睛很漂亮，可视线交融的那一刻，他却觉得以前的自己低估了漂亮的程度。
那双明亮如雨后蓝天的眼中，似乎种满了一片花园，花园里的花开得正灿烂，宛如乐乐康毫不保留的，如火焰一般灼热的爱意。
季云帆感觉自己要被烧伤了，耳目模糊，周围的一切都仿佛消失了。
却在这时，有声音从远处飘来，像是一根挥刀可断的线，脆弱不堪，却顽强地越过一切阻碍，飘进他的耳朵里，一下子就绑住了他的心神。
是乐乐康的声音。
他说：“你是我老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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