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金,您这些年有没有想过低头?”乐韵倒不急,问出杨土壕都想问的一个问题,杨土壕说到金的故事时曾感慨说‘也不知道金究竟有没有想运向命运低头’。

        “最初几年没有,现在更加不可能有。”以前不肯低头,现在低头,那他多年的坚持岂不是一场笑话?

        人啊,总要有一根傲骨的,他唯一的傲骨不让他低头,至于死后儿女如何处理,他管不着了。

        人不可无傲气,但不可无傲骨,乐韵对老人肃然起敬,他坚持的不是翡翠的价值,而是人的原则。

        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人,没了原则,那么也就没了尊严,金何许心灵受尽煎熬,可他堂堂正正,他的脊梁是挺直的,这么多年,他是站着活过来的,而不是跪着活过来的。

        她没有安慰,将密码箱放躺,解开密码,打开盖子:“吴金,不愿向人低头,翡翠卖给我是最好的,钱我带来了,现金支付,如果不够,我会通知人送来。现在我们可以看货谈价,也可以考虑,我给半个晚上的时间。”

        父子俩望向不速来客,她打开的密码箱满满的是红色钞票,金眼瞳缩了缩:“是……华夏人?”

        “是的,我是华夏人,我有亲戚是缅国人。”对于说谎,乐韵已经能不打草稿,反正她这副尊容大概只会用一次,以后尽量少用,所以嘛,她怎么说都行。

        “能不能告诉我们家亲戚是缅国哪个家族?”中年男子看着女青年,带着点试探。

        “不好意思,我不能说,因为我家族不想露面,更不希望被人关注,如果我说了亲戚是谁,们自然就能从我亲戚那里知道我家族是谁。”

        中年男人看看父亲,没有再问,金长久的沉默,又点燃一根烟,一圈一圈的吐烟雾,在烟烟里,他的脸也时现时被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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