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连斐打着哈欠懒懒地从佛像后踱步而出,神情自若的往矮桌前一坐,转眼一瞧,堪堪愣住。

        旁边沉淀了黑色茶沫的空碗,碗壁上赫然印出两道明晃晃的油渍,再看对面不动声色平静饮茶的男人,此情此景不仅怪异,且发人深省。

        沉默持续不过十分钟。

        徐连斐终究还是忍不住的出了声,“我要是没看错,刚刚在大殿里小丫头取茶时,她靠近你的距离已经远远超出了界限。”

        吐出这话,连他的心肝都在兴奋地颤抖。

        见男人没反应,他清了清嗓子又接着道:“这副茶碗你从不让人碰,但今天就那么轻而易举地被一个小丫头给......”

        再瞥一眼茶碗上的油污,凭他对陶砂在目前古玩市场上的认知,说一句被糟蹋了都不为过。

        可事实证明,他这个做太监的,怎么急也没用。

        不过,重点倒也不是在茶碗上。

        徐连斐正了正神色,语气中带了丝笃定,“她是这十年来,除了我以外,第一个可以靠近你而相安无事的人。”

        “虽然是第一个,但绝不是唯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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