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计也是手脚利索,很快酒就端上来了。这边张兰山刚开始自斟自饮,那边老鸨就带着三个小官上来了,老鸨先拉开了房门走到张兰山身旁,再招呼门外的几个小官入内,张兰山抬头看他们鱼贯而入,果然都是些个头不高,眉清目秀,细皮嫩肉的年轻小哥,中间一人着了一件白色丝质外袍,张兰山看他看得出了神,仿佛见到了另一个人。老鸨见他直了眼睛,心下欢喜,估计今日的赏银不会少,吩咐了几句就退出去了。

        张兰山盯着那白衣小官问:“叫什么名字?”

        “悯之。”他柔了声答。

        “好,悯之,来给你三爷斟酒。”

        那小官便走过来跪坐在他脚边将已经空了的酒杯重新注满。

        其他两个小官也围笼来坐下,几人喝酒、猜拳,蒙眼投壶,也算是乐在其中。张兰山此刻心情复杂,没什么兴致参与,只饮酒观望。少顷一壶已尽,又开一壶,此酒烈,几个人都有了些许醉意,张兰山觉得燥热,便准备去脱了那外袍,一个小官讪笑着伸手过来要帮他,他拂手挡开了,指着悯之说:“你!你来帮我脱!”

        “好。”他过来小心翼翼拉下了张兰山的腰带,脱了他的外袍。悯之帮他脱衣的时候贴得近,他低头去闻了闻,发现他身上除了酒香还有就是浓浓的脂粉香,随即叹了一口气道:“把你的衣服也脱了,你们几个都脱了。”

        几个小官窸窸窣窣脱下了外袍。

        “脱光。”他又命令道。

        不一会儿,那三个小官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站在他面前。他没有任何欲|望,想探出手去摸一摸,但仅仅是这种想法,就让他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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