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内心挣扎,“根本就不行,我对他们根本就没兴趣。”

        “把衣服穿回去吧,就在那安安静静地坐会儿,别靠近我了。”他沉声道。

        张兰山坐下来继续自斟自饮,“他没这么柔顺,很烈,被欺负得再厉害也只含了泪。皮肤很白,着白衣更显得白,却不凌厉,是那种如玉一般温润的白。他很美,但不妖冶,笑起来干净纯真,日后长大了应会更美。他有把刀,这么长的刀,藏在袖子里,很薄很锋利。他很香,类似于墨兰的香,但又不能肯定就是那种香。苏明因啊苏明因,我好想见你啊,但你一定不想再见我了吧。我要怎么办?怎么会这样?怎么样才能从这混乱里抽身?.......”

        张兰山胡思乱想了一大通,把所有酒壶里的酒都喝光了,几个小官面面相觑,也不敢靠近。

        “闽重,元茄,进来!扶公子回去了!”他条件反射地喊。

        那俩人就在门口站着,听他喊他们,立马冲进去把他抬着出门了。往回都是装醉,这回是真的醉了,而且也是真的连路也走不了了。

        第二日清晨,张兰山发现自己躺在书房的地板上,头痛欲裂,浑身无力。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自己干了什么,只记得去了丽香院,叫了几个小官,后面的就不记得了。立马傻了眼,心道:深更半夜自己这是出去发什么疯啊……

        刚想坐起来,可一动,肋骨就扯着痛,估计是回来的时候被丢在没鞍的马上趴着颠回来的。忍着疼又试了一次,发现自己浑身酸软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只好在地上继续躺着。这地面冰冷无比,当时为了防火,铺的都是厚石板,现在马上就是深秋了,天气转凉,张兰山只觉后背凉飕飕,怕是要着风寒了。

        不多时,一缕金色的晨阳穿透了窗纸,洒在他的脸上。张兰山伸了右手遮住眼睛,手背和脸上感觉到了温暖,这屋里全是墨兰的清香,他觉得自己被这味道融化在了地上,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小半个月张兰山都卧床不起了,常年不生病的人,一病起来就格外汹涌。由于起初的那几天风寒伴着醉酒后的症状一并发作,张兰山几度昏迷不醒,嘴上却喊了多次苏明因的名字,怀安不得不偷偷去瞧了瞧那个苏小公子,回来只能感慨:那小公子生得那副皮囊也难怪公子会迷得七荤八素的,这下淮州张氏要鸡飞狗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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