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我觉得喝醉了做这种事情一点也不理智。”白止被吓得和时雨的时候舌头都有些捋不直了。

        而压在白止身上的时雨听到白止的话后,还真真楞了几秒钟思考,一副不理解的样子反问道:“喝醉本就是一件不理智的事情,那我为什么要做理智的事情呢?”

        闻言,白止成功被雷倒了,第一次觉得时雨是如此地难沟通,这难道就是艺术家们的脑回路吗?

        “我的意思是,我害怕我玷污了你,你酒醒了之后铁定会后悔的。”白止换个说法劝。

        “我为什么后悔?我又不是女的。”

        言下之意,该后悔也应该是白止,这点时雨的思维倒还是清晰的。

        “对。”白止点了点头:“我是女的,所以你也不问一问我愿不愿意的吗......”白止小声地抗议道。

        但很显然,时雨无论是喝醉了还是没有喝醉,都不会听白止的话

        就在白止还在思考着怎么和时雨沟通下去,可她再抬头的时候,发现她身上的时雨已经一丝不挂了,而今晚在泳池看见的身材现在无比清晰地她在她眼前:“哎等等等等,你干嘛突然脱衣服!”

        ......

        “时雨!干嘛脱我衣服......”

        时雨附身在白止耳旁故作神秘地说道:“小声点,隔音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