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

        时雨看着身下的一大片光景,欲望占据了上风,他已经一刻都忍不住了。

        白止已经接受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不过在时雨亲吻自己的脖子时,白止又和时雨说了一句:“事先说好,我倒不觉得亏,倒是你别提起裤子不认人。”白止的潜意识里觉得酒醒后的时雨就是个会翻脸不认人的人。

        “不许分心!”时雨惩罚性地咬了咬白止的耳垂,酥酥痒痒的感觉引得她忍不住娇嗔了一声。

        下一秒,白止在心中暗暗地说了一句:豁出去了!

        接下来的很久很久,时雨好像不知疲惫似的,一直缠着白止不断地索取,白止没有一刻是能逃离时雨的魔掌,无能她怎么叫喊,哭累了时雨也不放过她,所以只能一直承受着。

        终于到了后半夜,时雨才放过白止,累到全身无力地白止一动不动倒在被窝里秒睡,下一秒,白止又被时雨从背后一把抱住,以为还要继续的白止吓得立刻惊醒,全身紧绷的状态,时雨却把下巴抵在白止的肩膀上:“睡吧。”

        白止对他嘟喃了一句“痒”,却也任由他这样睡了过去。

        隔日中午俩人才从梦乡中悠悠醒来,当他们和对方对视了几秒后,整个房间的气氛陷入了尴尬。

        如果说时雨酒醉到断片的程度的话,那他肯定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但问题是他对昨晚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包括他主动邀请时雨。

        “早。”白止率先打破了尴尬,给了时雨一个大大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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