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瑾言走回偏院内,丧气的坐在莲花池边,她歪着身子靠在柱子上,忧郁地看着池里的莲花。瑾言不停地揉着自己的手腕,重重地叹了口气,她擦擦留到脸颊上的泪水,寂寞的走回房间。

        瑾言翻出阿七送她的书写工具,在砚台上倒了一滴水,按以往刘璋训练她和哥哥的方法,手握墨锭,将墨锭在砚堂上,保持匀速画圆圈研磨,直到墨磨浓,瑾言把磨浓的墨汁先用墨锭直接推到砚池之中,然后重复匀速画圆圈研磨,直到砚台里的墨水充足,瑾言将墨锭放到墨床上,在墨床边露出磨口,瑾言熟练地握着毛笔,重重蘸墨。

        在竹简上乱涂乱画,她在竹简上写了好几遍季秋月的名字,瑾言陷入沉思,笔尖一直停留在季秋月的名字:“所以……季秋月是故意的,他在试探我……”

        瑾言在竹简上写下季夏和慕辞的名字:“那么……朗主和朗主夫人呢?是否也在怀疑我?如果对我存疑,那么就有被赶出季府的风险。若被赶出季节府,剧情一定会被卡死。”

        瑾言蘸墨,开始新的头脑风暴,她把这几天打探到的所有消息,结合当下的实际情况,重新画了一幅思维导图,瑾言把思维导图上的几个重要人物圈出来打上问号,她把人物关系再次梳理了几遍,笔尖落在季秋风的名字上画了个圈,瑾言双眼发亮:“找到了,这就是突破口!”

        她收好竹简,整个人瘫倒在床上,轻轻揉着手腕。

        未几,睡着了。

        瑾言做了一个梦,梦里季府乃至整个康城都贴满了红色绸缎,侍女们来去匆匆,瑾言好不容易才抓到一个侍女。她从侍女的口中得知:阿七要成婚了。

        腊月初八,是阿茶回来的日子,阿七站在城门翘首以盼,见到阿茶的时候,阿七笑的见牙不见眼,她飞奔投入阿茶的怀抱,阿茶抱住她,两人幸福的笑着。

        正月十九,宜嫁娶。

        全康城一片欢愉,各家各户门前都贴满了艳丽的鲜花,季家门前十里红妆,季夏和慕辞坐在主位上含笑看着两位新人,他们脸上笑起了一道道褶皱,慕辞眼含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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