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茶牵着阿七缓缓走到大厅,拖地的白色长袖袍上用银线绣着鸳鸯绣花,黑色柔亮的发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明眸皓齿,眉如墨画,鼻梁如远山,薄唇似乎樱桃般红润,腰间系着鲜红血玉,阿茶含笑牵着阿七走到大堂。

        阿七一改以往淡青色襦裙,换上一袭白色拖地长裙,腰间系着一条淡紫色镶着翡翠织锦腰带,外披一件白色蜀锦广绣外套,宽大的衣摆同样绣着鸳鸯绣花,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颈间和双耳分别戴着鲜红的血玉,玉质水润饱满衬得阿七肤若凝脂气若幽兰。头戴凤冠霞帔,额头点了一抹簪花,杏眼含水眼波流转,阿七双手张扇遮住自己的面部,一对种质细腻,鲜阳纯正的白玉镯子牢牢地挂在腕间。

        四周奏着喜庆的歌谣,小厮站在一旁对着两人高喊:

        “一拜天地!”阿茶靠近阿七,两人对着天地虔诚参拜。

        “二拜高堂!”阿茶再次靠近阿七,两人对着季夏和慕辞进行拜礼。

        “夫妻对拜!”阿茶和阿七相互对拜,阿茶面带微笑看着阿七。

        “礼成!新人送入洞房……!”阿茶大步上前抱住阿七,季家儿郎大声起哄,往来宾客鼓掌喝彩,季夏和慕辞在主位上掩面,众人纷纷欢呼喝彩。

        阿茶用力抱紧阿七,宽大的袖袍遮住他手里的细刃,阿七杏眼徒然张大,笑容僵在脸上,抬眼看向阿茶,阿茶眼含笑意袖袍往前再进三分,他低头与阿七耳鬓,声音如同寒风刮过阿七脆弱的脖颈。

        一声唢呐贯彻天际,阿七手中的张扇跌落在地。

        阿茶双手结界挡住众人向前,奏乐戛然而止,往来宾客皆停止了欢呼,周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季夏和慕辞两眼一翻同时倒在地上,季家兄弟一拳又一拳捶在结界上,他们进不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茶一刀又一刀刺进阿七身体。

        他双眼充血脸上带着快意,在阿七面前缓缓蹲下。手中的匕首举轻屏划过阿七的脸庞,他温柔的看着阿七,阴冷刺骨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刺入众人耳朵:“啧啧啧……我的宝贝阿七啊,听说你知道大哥不能回来参加我们婚礼的时候哭了整整一夜?哦呦呦……太可怜了……女孩子太爱哭了可不好哦?宝贝别哭了……大哥可不是赶不回来了,他是永远都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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