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已经明显感受到了风头不对了。

        他可不想让杨士奇时代还算清廉的吏治,到了他手中,就江河日下,不可收拾了。曹鼐很难得与朱祁镇同样的思想。

        虽然一直说这种乱象,乃是王振余孽。

        朱祁镇倒是查了一些,倒是有一些人与王振的确有关系。

        让朱祁镇不得不惊醒,他是皇帝,不知道多少眼睛盯着,他这边松一分,下面就能松一丈,想想就知道,给王振送礼的,固然有周忱这样,是为了打定关系,想要安安分分的做事,但是想想,就知道更多人却不是这个想法。

        在京城中,朱祁镇的眼皮底下,王振自然不敢过分,但是对外官,王振自然就不客气了。朱祁镇很担心,京城外面的吏治情况,要比他想象的还糟糕。

        学好很容易,但是学坏却是太简单了。

        而朱祁镇的预感,很快就不幸言中了。

        朱祁镇接到了刘定之奏疏,刘定之的奏疏,是专门说晒盐法的,刘定之知道朱祁镇的习惯,对很多技术细节,不厌其烦的介绍。

        朱祁镇这才发现,刘定之所介绍的晒盐法,福建当地的晒盐法,虽说是晒盐,但是也不人们想象大片大片的盐田,而是将沙子围成一个圆丘。所晒的就是其中这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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