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艳阳到来。
城里的男人们都换上了简便的衣裳,烧水的炭火也被遗弃在屋子里的哪一个角落。萧梧生像往常一样,收了剑离开学堂,经过时间的磨练,意气的吞吐无休,虽远未达到形意化剑的通玄底部,但自身意气所蕴含的剑意却比刚开始时磅礴了不知多少,如若刻意散发出来,整个人身上都能够弥漫着剑意。
先生这半月里又不知去了哪里,学堂的功课不能停下,所以萧梧生和几个大点的孩子暂代了先生的位置,指点一群半大的孩子们读书写字,也算是轻松。
然而今天学堂里来了个很奇怪的人。
大热天穿着一身严严实实的白色衣服,左边袖子空空荡荡,说他奇怪并不为过。可这人一进门来便指名道姓找萧梧生,这就更奇怪了。
听说过见到过来找老先生的,看这面相好说歹说快要而立之年的人找一个还未及冠的萧梧生倒是真没见过。但当天讲学的刘虎不敢怠慢,给这人倒了杯水,安排其他学生们练练书法,就走出门去寻萧梧生。
梧桐巷不长,从小就在这条街上撒欢的孩子哪怕蒙上眼睛,凭着脚感或许都能找到自家门口。
刘虎走过演武台,来到北梧桐巷的木匠家中,萧父正在磨那把伐木用的斧子,听见敲门声,抬起头看到了寻到这里的刘虎。
“阿虎,有啥事?”萧父招呼道。
“没啥,叔,找下小梧子。”刘虎答道。
“那小子啊,在院子里练剑呢,直接进去找他吧。”萧父答道,指了指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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