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无所谓地哼哼道:“是啊,我夫君挣得银子又少,待我又不好,每次回来跟宣泄什么似的,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倒是来这里遇到的男人,大部分都让我挺舒服的。”

        于外,男人总是出奇地想证明自己的长久。

        陈逍遥汗颜,说不上来哪不对,但也许不是不对,是他们所坚持和看重的东西并不一样,一个把身体贞洁看得比命都重要,一心把其留给所念所想所爱之人,而一个只是把它当作挣钱的工具,谁进谁出对于她来说,也许并没有所谓了。

        有那么一瞬间,陈逍遥在想,如果师父一统后,是不是该向天下人都纠正这种思想,让天下人都做爱惜自己的事?

        可是真的能纠正过来吗……天底下人的思想总归会是不一样的,陈逍遥难以想象一统后面的事。

        于是又厚脸接着问道:“那你夫君不介意这种事吗?”

        “当然介意啊!有几个男人不介意啊?”芊芊有问必答,“所以我两任夫君都休过我。”

        她说完这句话脸上似乎还是隐隐有些难过的,也许她也期盼过吧,陈逍遥看在眼里,突然有点欣慰,心说还好还好,也是个苦命人,他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二两黄金,摆在桌上,试探道:“这里,能让你脱几次衣服?”

        芊芊喜笑颜开地道:“脱十次?啊不,是好多次都够了!”

        这一刻,这个碑界东侧小盟主的脸上渐渐浮现出难以名状的失望,还有一抹淡淡的自嘲,可芊芊的眼睛,只是一直盯着那几两黄金罢了。

        陶扎脸上有些忧郁,但是她一言不发。

        陈逍遥沉默好久,撇嘴问道:“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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