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扎指了指自己:“公子说我吗?”
陈逍遥点点头。
陶扎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却又不敢怠慢:“我家里母亲多年痨病,需要钱,我找过很多地方,但是最后好像只有这里能挣够药钱,嗯,是这样的。”
她话里似乎在努力地挣扎着,不想让陈逍遥低看她一眼。
可事实上,总会有很多人低看她们的,她们也知道,可是她们不能把这话说出来,到这楼里谈的又不是爱情,是生意。
也许正是在这种皮肉场上的生意见多了,才会让这些姑娘愈发觉得爱情的廉价吧,高尚的都是诗人嘴里的爱情,又纯朴又热烈又迷人又今生唯你独一,她们憧憬过,但也只是憧憬了。
陈逍遥又掏出几两黄金,凑在一起,来回扫视道:“这些财物足够你们对付好一段时间了,你们以后能不能就少脱几次?”
二位姑娘都答应说好。
实际上在她们眼里,陈逍遥不过是人傻钱多的主罢了,仗义散财解救悲苦少女?那为什么不直接将她们整个人生都点亮,非要假惺惺地施舍些金子?
谁会嫌钱多啊!即便今日她们逢场作戏答应了,来日接客的,也少不了她们。
可陈逍遥最后还是只顾了自己心安,他忘记师父为什么匆匆叫他过界游历,上赶着鸭子过河似的,就因为他大限将至所以一定要让弟子早些明白点事吗?
不,他不懂,他还不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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