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划水的一天,十点准时上解剖课,直接动手开瓢,按照陈老师教的,王慎言手起刀落眼睛都不带眨的,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唰~咔!”

        王慎言优雅的放下手术刀,低头仔细看着白鼠的大脑,这是他的作品,他对此满意极了,嘴里说道:“搞定,不过如此。”

        陈老师发现王慎言在摸鱼,别的同学都在动手,就他在那坐看右望的不知道在干啥,再差劲也不至于连刀都不敢动吧,难道是动保人士?

        陈老师走进一看,好家伙,这瓢开的也忒专业了,头皮盖骨与大脑完全分离,没有对脑部造成损伤,陈老师也对王慎言的作品感到满意。

        一番交谈后陈老师了解到,他曾经在实验室动手操刀过,虽然是打下手,但也积累了不少经验,从零到一的区别,只是他的开瓢手法竟然是按照自己所说的,而不是另学的,也就是说,他除了有动刀基础之外,他还具有较强的学习能力。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陈老师朗声说道:“时间到了,现在,我来检验你们成果。”陈老师说完就往解剖台走去,他时不时摇了摇头,显然是对一些同学的作品感到失望。

        转了一圈,陈老师对王慎言说:“小王,把你的成果拿上来。”通过教学投影仪,陈老师把王慎言解剖的白鼠的大脑展示给同学们看,他嫌弃的道:“精准与否,就是手术与屠宰的区别,仔细瞧瞧你们自己的成果,看一看,你们的和这位同学的有什么区别?”

        陈老师一通说教:“这要是人的大脑给你们这样折腾还能活吗?别跟我说你们是第一次,但凡认真一点都不至于搞的一塌糊涂,有的同学一刀下去就是二分之一,是不是跟老鼠有什么深仇大恨啊?是谁我就不说了,如果你们还对此沾沾自喜的话,我建议你们赶快转专业,我认为法医是个不错的选择,这样对谁都好!”

        王慎言绝没有要出头的意思,只是这陈老师非要立个典型,虽然没有搞好坏对比,因为这样会打击另一位同学的自尊,在教书这一块陈老师还是有分寸的。

        下了课,陈老师先行离开,这回其他人看王慎言的眼光有些不对劲,很难不让人怀疑他这是过来耀武扬威的,京州来的历来如此,有种莫名的优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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