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晟钧从后面撑着她,立刻能试出来些许,没再继续打哑谜,而是淡淡地说:

        “方才那鹰或许是原先守路人的,不知道是不是收了贿才放鹰跟我们,又或者是死了。放箭的想必是江陵人,若从昭京跟来,不会等我们等到现在。”

        他顿了顿,微微低头,不料下巴轻触在了女官的发顶上:

        “荆州这次惹了麻烦,纪大人,看来我们还要留上些许,不知道还能否回昭京赶得上新岁。”

        纪酒月浑浑噩噩地听完,勉强“嗯”了一声,尾音拖得长,像只娇气的波斯玳瑁猫哼哼唧唧地不满意。

        沈晟钧笑了一下,从后面扶正了纪酒月的竹帷,忽地停了马。马背上一轻,纪酒月瞬间睁了眼,被驿站外面的灯笼晃得一花,差点滑下去,被沈晟钧一把扶住抱下来。

        “别乱动!”

        纪酒月的眼神很凶,可惜藏在帷纱后不能让沈晟钧看见,沈晟钧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不过她的手捏着扇子抵在在沈晟钧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上,因为那手找到并扣着她的白玉腰牌。

        “大人自己藏好了。”

        沈晟钧翕动嘴唇很轻很轻地说。

        纪酒月看到他风领上的官徽九瓣莲披风扣已经不知所踪,在这人多眼杂的驿馆藏身份是应当,她在衣服下把腰牌攥了回来,对面的手这次大度的很,果真没捉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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