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睁开双眼的时候,窗外天色大亮。西燕猛地惊觉,发现原本躺在地上的自己,如今却是睡在床上,身上还盖有薄被。

        吓得当即坐起,抬眼看去,一双清亮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昨夜的那个酒鬼,不知什么时候醒转,穿着依旧湿漉的衣服坐在木椅上,一句话不说,安静看着西燕。

        “你、你、你醒啦。”

        西燕被看得阵阵心慌,下意识摸了摸胸口。衣衫齐整,身体没有异样,还好,酒鬼没在自己睡着的时候乘机占便宜。

        没占老娘便宜,会不会偷了老娘的东西?

        西燕赶紧环视起来:小屋里头只有一张木桌和三把破损的椅子,桌上凌乱的摆着几个碟子和杯子,上头什么也没有,该吃的能喝的早已被自己吃喝干净。

        身下是屋内最里头一张土泥堆起来的床,床上垫了块木板,板上铺了张席子,还有薄薄的一床灰被,此刻正盖在自己身上。

        床尾随意堆着私密的亵衣肚兜、几件衣裳;床头一个小妆台,台上放着几样廉价胭脂水粉、一面昏黄的小铜镜、三两枝发黑的木钗,妆台边上是只不大的箱子,里面放的是些冬日的被褥。

        妆台过去点的地方是口炉灶,炉灶边上三两只破口碗,上头一口锅,盖着锅盖,死火冷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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