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终于抬起头,给朱拱之一个大大的白眼。

        “罢免了他,要不要连他爹姚古也一起罢了?”

        一句话,怼得朱拱之哑口无言。

        赵桓满肚子郁闷,忍不住站起踱步。

        西军的情况,只怕比朝堂还要复杂几倍。

        种家、姚家,全都是几代将门,盘根错节,彼此争权夺利,暗斗不休。种师道能勉强约束,已经算是难得,可要做到如臂指使,那是想也别想。

        在这种情况下,能指望着手下兵马奋力死战,以弱胜强,击溃金人吗?

        显然是行不通的。

        种师道唯一的选择,就是等候种师中和姚古的大军,然后以数倍之兵,让金人知难而退,这已经是他能做到最好的结果了。

        赵桓能理解种师道的选择,也知道这是最稳妥的办法。可是这支兵马裹足不前,连战斗的勇气都没有,真是让他不免失望,甚至是失望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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