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听罢,当下又要人去林家守着,等林大人一回来,就将他接到宫中来。算了那时林瑾的岁数也不大,想来其中关节,也俱不知情,他看了一眼林家,又道。
“早前我看林卿的文章,就觉得颇为熟悉,如今看来却是太傅他老人家的遗风……林卿可是师承太傅?”
这一点林如海可是在儿子跟前耳提面命过多次,就算这些年太傅给他批阅了不少的文章,林瑾也不会认下,连忙伏了身子,恭敬极了。
“微臣并没有这等福气,岂能当太傅的学生,只是他老人家在时,不时指点一二,太傅那般年纪,也劳累不得。”
圣上听了他这话,姑且也算是信了,毕竟能得太傅指点一二,也足够开窍,才当得上这个探花。
如今知晓了柳太傅一事,当皇帝的坐不住了,早知如此自己就该强硬些,点了林瑾做状元。
“……可惜,若我知你与太傅的渊源,必定点了你做状元。”
林瑾哪里敢接这样的话,纵使自己也觉着不能连中三元,深感遗憾,可这事早已板上钉钉,他做这探花也不算亏,连忙告罪。
“圣上折煞微臣了,微臣既能金榜题名,得圣上赏识已是万幸。”
不料圣上笑道,扶了他起来。“你不必自谦,为着该点你做探花还是状元,那几个评卷的大臣好一番争论。”
想到前几日殿试时大臣们的争执,圣上还是颇感遗憾。这几日中他本就是最喜欢林瑾的文章,言之有物,文采斐然,半数大臣也觉得此文妙极,当为榜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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