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便走进一家酒馆,喝酒,女招待便像是感受到了玄妙的气场,端着酒壶来到我身边,良子女将人很好,她是那种有豪侠之心的女人,于是我在她店里喝得醉醺醺的,还赊了许多酒钱。
往来酒馆的都是失意中年人,跌在酒桌前吹嘘自己的丰功伟绩。
时至今日,我已经能够看透他们大半,因此也不会恐惧与他们交谈,相反,我称自己是画家,大谈特谈艺术创作的理念。
谁能想到我根本不是什么画家,也不是他们臆测中画室的学生。
我不曾念过一天绘画私塾。
虽如此,我却认为自己比那些画家要高明多了,尤其是作肖像画的时候。
“画皮肉的那群家伙,不过是庸才罢了,真正的画家当然是要画人类的灵魂。”
有人哄笑道:“你这家伙,人怎么能看见灵魂呢。”
我说什么自己都不大记得了,大概是醉醺醺地反驳“我就能看到”,诸如此类的话吧。
纯子就是那时候走进店里的,男人们吹口哨起哄,我喝得太多了,眼前迷蒙一片,却也能透过水雾看见她妖邪的美貌,良子轻声告诉我她是附近的妓/女。
她欲言又止:“不是我说,阿叶你还是离她远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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