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回过一次老家,什么人都没有,听说函馆是第一批被轰炸的,那些人,我是说家里人是死了还是活着没有人知道。”

        “到头来竟要感谢把我卖过来的人了。”

        她又说自己识人不清,说她一直在流浪,说希望人能理解她。

        “想要家”“想要被爱”“好寂寞啊”,这些话虽然没有说出来,却一直萦绕在我的耳边。

        这些话应该是能引起我深深共鸣的,可不知怎么,因为是纯子说出来的,我却难免有点胆寒,可能是她看我的眼神太过多情了,于是我问:“那您想要怎么样呢?”

        她说:“有的时候我想去死。”

        “但一个人死,实在是太孤单了。”

        我说:“哎呀,这年头活着,又有谁没有想要死的瞬间呢。”

        她伸出胳膊抱着我,我看见盘踞在她手臂上的痕迹,长长的,狰狞的,像条盘旋的蜈蚣。

        那些“蜈蚣们”纵横交错,有一条还浅浅地渗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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