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可这些句子只能走马灯似的在他脑海中转来转去,却又不敢说出来,他很早就知道,倘若太宰希望的话,他们多是能成为熟悉的陌生人,根本不与对方见面,可那是完全不行的、做不到的。
他们俩都是自我折磨的天才,因此明明有更加好的途径、比如说再也不见什么的,却又凑在一起。
而太宰,可能是喝多了,他比平常更加坦白,他直视叶藏哼了一声:“你一定是在心中骂我。”
“可你这样的话,不就是以此为乐吗?”
他说:“跟我住在一起,也不逃跑,你是在赎罪吗?还是说这样跟我相互搓磨着,能让你更加好受一点?”
他意味不明地说:“你就是以为跟我在一起,是种赎罪吧。”
“真讨厌,你觉得我会喜欢你战战兢兢、胆小如鼠的拙劣表演吗?”
‘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叶藏难得鼓起勇气说:“你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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