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罗尔,暴怒、□□、傲慢,七宗罪还剩下三个,这个案子你认为会是哪个?”
凯罗尔飞一般回想刚才他们聊的内容,跟上话题:
“□□,我认为是□□。”
双手合十,抵住下巴,卷发男人似乎对她的答案有些惊讶,旁边的军医也不太理解:
“为什么?我是说,凯罗尔你似乎很肯定。”
“因为我昨晚听格雷格提到,这起案子的受害人均遭受性侵,凶手用异物侵害她们,没有留下生物证据;XX撕裂伤且都是处女;而凶手,从夏洛克板子上写的一部分:受教育程度不高、44码鞋、警方侧写35岁,我拼凑出一个退役、健壮的海军或海员形象,单身、独居、自恋,而且——很大可能性功能障碍”
侦探的眼睛像海,定定地注视她:
“说下去。”
“而莫里亚蒂,”她阖眼,睁开,吐出一口气:“作为咨询罪犯,七宗罪无疑是他的作品之一。那种奇怪的联系感,我猜测来自于他的指导,比如没有指纹、没有毛发、没有留下任何以便警方追踪的生物线索——这种共同点在完全扯不上关系的案件中出现,没有别的解释的话,说不通。
我不说这起案子是暴怒和傲慢的原因,其实源于我不靠谱的猜测,”
她犹豫了,侦探想,这或许关系到她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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