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叫停,可她竟继续说了下去:
“...我猜测,夏洛克,二十年前的那个男孩,泳池边的那个男孩——你也说了,是他的起点,也是他真正的第一个作品——他死于暴怒,因为他曾经欺负过莫里亚蒂,莫里亚蒂因暴怒谋杀了他,泳池替他毁尸灭迹。”
军医屏住呼吸,听那混血姑娘冷清的声音说着:
“那大概是莫里亚蒂第一次、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自己动手,夏洛克,我们都知道他不会再留下一个球鞋,在那之后。”
重力会使沙发上的动作无比清晰,凯罗尔能感受到身旁华生在微微侧身,那是一个预备向自己看过来的动作:他并不傻,这种细节足以引起他心底的疑惑,没错,她相信会是疑惑而非怀疑;
华生或许也因此察觉到自己有所隐瞒,但她还不知对此如何作答。
低沉如大提琴的嗓音奏响:
“是我跟她说的。”
这句话成功安抚好友心底的疑虑,和她紧张的神经。
“那么,傲慢?”低沉的嗓音继续问:“讲下去,凯罗尔。”
他的视野中,落地窗斜照进来的光线正好打在对面女孩的脸上,穿透她白得过分的皮肤,透亮得不真实——他明白,此时此刻,自己正在逐渐走近她那个秘密,那个已基本摸清、猜透的秘密——由她自己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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