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爹是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难不成还能为了孩子读书把他亲爹从地里刨出来?就算把他刨出来了,我什么学历您心里不清楚?”安屿从包里翻出家附近一家私立幼儿园的资料,塞到老安手里,“虽然算不上是名牌幼儿园,但这家口碑很好,也是双语教学。”

        老安没急着看资料,瞥一眼闺女的行李箱:“这次出差去多久啊?”

        安屿在一家经济公司担任艺人助理,出差是家常便饭,这次是陪她家的小艺人去外地录一档综艺。她说三五天就回。

        “幼儿园的事情您多上心,别让海兰瞎折腾了,她那些牌友能有什么硬关系啊,没一个靠谱的。”她又叮嘱。

        老安比了个“ok”,让闺女放心出差。

        抵达的城市陡然降温,安屿翻遍两个行李箱都没能找到一件能御寒的厚外套。担心摇钱树感冒,她忍痛割爱,把自己常穿的一件超保暖黑色冲锋衣裹在了她的小艺人祝贺身上。

        “MY……”祝贺在冲锋衣袖口发现这个刺绣,立即嘲讽道:“你以为是给你儿子的小书包做记号呀,还绣一个我的,要是想证明是你的,难道不应该绣你的名字吗?你可真逗。”

        安屿才懒得解释这件衣服的故事,她蹲在地上收捡刚刚弄乱的行李,很快在一条围巾上嗅到了异常味道。

        “你又偷偷吃火锅了?”她拿起脚边的电动卷发棒就要打人。

        “两百,不许跟星姐告状。”祝贺护着脸往后躲。星姐是他的经纪人,是继高中班主任之后,他遇到的第二个致命女人。

        安屿伸出手掌:“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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