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总有点不祥的预感啊,”沙树绕着他转了几圈打量着被垃圾袋包裹得好好的罐子,“你说那个花国咒术师厉害吗?这个手指被那么多毒蛇环绕,总感觉很不妙啊。”作为一个阴阳师,沙树还是挺看重‌预感这种东西的。

        自小长在山林间的沙树是认得毒蛇的,就她的认知而言,这个罐子里的蛇大多是能在几步之内置人于死地的剧毒蛇,就算泡酒,这酒大概也不是用来喝的。

        说是炼毒还差不多呢。

        “可能这是别人的术式吧,”伏黑惠也看了一眼怀里的罐子,虽然只能看到垃圾袋的反光,“并不是所有咒术师的术式都是正面的。”事实上,术式就像一把凶器,差别都在使用的人手里。

        “可能吧,也许他的术式就是和毒蛇有关。”沙树也没有再深究了,总之她也没感受到泄露的咒力,那个咒术师的本领大概还是值得信任的。

        “我们带着这东西要怎么搭电车呀。”看着已经沉入天际的夕阳,沙树询问道。

        “我们可以打车回去,五条老师说我们今天的消费他都会报销的。”伏黑惠冷静地回答。

        沙树突然痛心地回头看了一眼唐人街,“我觉得自己亏了。”早知道就宰五条悟一回‌了!她可是还记着这人之前单方面殴打自己的事情呢!

        但是能打车也不错。

        坐到出租车内后,沙树和伏黑惠隔着一个罐子聊起了天。

        “说起来我上次坐这么长途的出租车还是去池袋那回,”她回忆起来,“那个司机还挺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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