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疑惑,“你当时不是和我说没什么事情吗?”
“啊,我是没出事的……”沙树回想了一下,“但是那个司机,好像挺惨的。”
“被池袋的黑帮砍掉了至少四根手指头吧,就我看到的而言。”车子好像抖动了一下,沙树赶紧扶稳了罐子,才接着说,“不过他也算咎由自取吧,那家伙好像做什么人口拐卖的生意。”
“那就是活该了,”伏黑惠点头赞同,“这就是所谓的以暴制暴吧。”
不过也因此她没有支付那巨额的出租车费用,沙树扶着罐子,这样想。
“那个,两位客人,”大概是有些接受不了这么血腥的话题,前面的司机弱弱地开口,“能冒昧地询问一下,那个黑色袋子里装的是什么吗?”他不会不小心拉到了两个黑帮分子吧?可是这两人明明年纪不大,还穿着校服。
伏黑惠一时卡壳,他总不能说是咒物吧?一定会被当成精神不正常的骗子的。
“是我二表叔家太爷爷的弟弟的骨灰。”然而沙树却迅速回答道,快得仿佛脱口而出,“我们刚参加完他的葬礼。”两人都穿着高专一身黑的校服,看上去还挺有说服力的。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沙树想起了——这泡酒的东西里除了特级咒物不得了之外,那些毒蛇也很了不得啊!
要是被抓住的话,这么多保护动物够两人在里面关一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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