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逗你玩的。”

        “可是、可是他看上去真的是一副被/日垮了的样子,一醒来竹屋里就只有我和他,我我我衣冠不整的,如果不是我,还有谁会闯进我和嚣厉的屋子里去日他啊?而且嚣厉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没准他就是知道了这个事,生气到跑了……”

        水阴听得一脑子浆糊,一手抓着头皮一手推开抱着他嗷嗷大哭的晗色,哭笑不得:“等等,你先别脑补,把来龙去脉复盘一下好不好?”

        晗色抹了一把心酸的眼泪,吭吭哧哧地把今早醒来的所见告诉了他,神智逐渐回魂:“这这这,我没主意了,草生也太艰难了!就算真不是我/日的他,我也说不清怎么就跟少睢共处一室了啊?”

        水阴施法给他弹去一身水汽,随即把大被子分给他一半,两人一起裹着。他摇了摇头,搓搓晗色脑袋一顿安慰:“没事,多大点事,不哭啊。真的假的都无所谓,俩汉子嘛,又不会下蛋,少睢一直以来都放得开,他估计也就是一笑而过。”

        晗色小脸还是垮的:“可是我是和嚣厉在一块的,如此行径,可不是给他头上扣个绿帽子吗?嚣厉要是知道了,肯定要气得撅过去。”

        “在一块……”水阴愁眉苦脸,又抓抓头皮,纠结得蛇信都吐出来了,“晗色,你觉得自己是在和嚣哥处道侣么?从你们相识到现在,你觉着是和他谈情说爱的状态吗?”

        晗色张大嘴巴,给问懵了。

        片刻后,他蔫了:“不是。”

        “对,这便是问题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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