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明白为何自己这般急切。

        如今申屠景已瞬移习惯了,躺在龙床上,几个呼吸就入了眠,再一睁眼,果然自己回到了早上离开时的房门外。

        申屠景站在门口,兴高采烈大声唤道:“娘!”

        陈氏闻声从灶房出来,还奇怪申屠景什么时候回来的,也脱口问道:“我儿可曾碰见了司马姑娘?”

        申屠景先是一愣,继而大喜,“她、她来寻我了吗?可是有事?”

        陈氏却自顾自道:“她手艺好,接了城东绸缎铺许多生意,赶着端午,见咱家最近手头紧,便给为娘送了些打络子的丝线。”说着,怕申屠景忧心,忙补充道,“娘知道你能挣钱了,但娘劳作惯了,没个事做,浑身不痛快。还好打络子是从小打熟的,司马姑娘也是看这个最不费神,才好意匀给娘做的。”

        申屠景这才醒悟原是他自作多情,有些羞赧,但更多的是欣慰——她可真是个好姑娘!

        却还不死心,跟着问道:“那司马姑娘除了送丝线,可还说了什么不曾?”

        陈氏想了想,忽然拍掌感慨道:“娘看着,司马姑娘绝非小户人家出身。”

        “哦,为何?”申屠景想起她自述父亲乃茅山道士后裔,想来也确实是有来历的,只不知母亲从何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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