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沙土被扒走大半,刘丧扶我坐起来。我晕头转向,下一秒差点躺回原处,幸好被他拉住。
“你没什么大碍。”刘丧道。我抖落腿上的沙,在他的搀扶下站起来,贴着岩壁站了一会儿,心跳平复,渐渐从反复翻滚的晕眩中走出,苦笑:“太惨了,我没个背包垫背,一路摔下来,竟然没事。”
“你的背包呢?”刘丧蹙眉。
“上边。”我指指上面,“后勤人员我本来只是想搬个灯顺便看场‘烟花’。”
说到底还是我难得处在可以信任的人中间,太过放松失了警惕……失策。
眼看刘丧的神情从“这个人摔得这么惨我有点嫌弃”变成“这人没包没装备会不会成累赘”。我拍拍身上灰尘,手在腰后的刀上按了按,示意他看。
刘丧梗了半天,道:“你怎么没被硌死?”
我朝他笑笑,不说话。刘丧转身就走,我跟在他后面。走了没几步,他突然停下:“等等,刚才你没怎么走动,我现在才听出来……”
“什么?”我问。
右腿从脚踝往膝盖,冷不丁蹿起一股令人牙酸的痛,我登时腿一软忙去扶就近岩壁,不料胳膊抬起得太猛使不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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