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我要在纱布外戴一副眼镜?也不是不可以。
但我还是放下眼镜,拿起纱布出去——自己系这个有难度,挺花时间,前面擦澡洗头整理帐篷时间花的时间有点长,怕外面人等急。
虽然可能没人等我。
我掀开帐篷帘布,一眼便看见一个穿着草绿风衣的身影正坐在沙滩上面朝大海。他侧对着我,没扎头发;焦糖色的发,发尾看起来软软的,乖巧地垂落在肩头。
我迈出帐篷,他立马回头,眼睛上还蒙着纱布:“这么快?”
“现在几点了?”我在他身边坐下。他屈指弹了下表盘:“四点十五。”
“……”我说呢天怎么这么黑,从洞口出来前还那么悲伤竟然是个阴天。这时间,有阳光才怪。
“我们是三点多被救上来的。”刘丧道,“吴邪睡着没多久。”
我最后看了眼黑沉沉的天,收回目光,把包了药的纱布蒙上眼睛,开始在脑后打结。
“需不需要我帮忙?”刘丧问,然后我左耳上方传来一小点触感,湿漉漉的头发贴上耳朵——就像是有人按了按那侧的纱布,“纱布系在头发外边,很影响美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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