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的错,我不该跟废物争执。”可能是把刘丧以前说过的话拿来回敬他本人太有乐趣,一轮讨论无果,我又忍不住挑了句来怼某人。
刘丧懵了,伸手就来扯我脸:“我算是看透了——你是不是我粉丝假扮的?是不是是不是?不然为什么我几个月前说的话你还记得那么清楚?”
脸给他扯成了大饼,我当场炸了,拍开对方的爪子:“撒手撒手。你还有粉丝?”
不是我大惊小怪,老手如吴邪小哥都有粉丝,这我知道。但年轻一辈,我还真没听说过有谁当了人家偶像的。
“有啊,”刘丧一本正经,“你。”
几名刚好听见对话的伙计哈哈大笑。
只是在这样的热闹与融洽之下,我总觉得悲伤在蠢蠢欲动,似乎黑夜即将降临。
今天傍晚天井没有游客,一队身影在最后的阳光相伴下走进院子,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有人甚至在默默抹泪。我远远地看着他们,只想到一个词:死气沉沉。
“都死了……”315号房间,坎肩坐在小板凳上,脸埋进手心,声音颤抖:“下去的都死了,那底下有毒雾,下去的都死了……”
人数锐减。悬崖下是毒雾,从朝阳初升到夕日下沉,二叔组织了几次队伍,无一人生还。
当晚我们收拾装备,在三楼度过最后一个夜晚,凌晨四五点便下楼进了208。二叔安排好留守在外的人,带着我们进入墙壁上的洞口,外面的人则将入口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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