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井口,往前一段路是个开阔的空地。我们在那块空地上检查装备,二叔把电脑摆在众人对面的矮石墙上,自己则到一旁去给吴邪打电话。
“笑一笑。”我在台阶上摆弄氧气瓶,刘丧道。
可心中那股莫名其妙的悲伤以及恐惧越来越强烈,甚至于脖子上已经愈合的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我扯动嘴角,自己都能感觉到笑容的生涩。
刘丧也笑了笑,笑容是同样的生硬。我偷偷瞄向二叔的电脑,那里吴邪和胖子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显然二叔在现场直播。
我的第六感向来不欺骗我,很多时候会起预知的效果。
也许这次,真的会死。
我们的出发点离得有些远,我费了好大劲,才挤到刘丧身边。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他避开迎面挥去的刀。
“专门来找你呀。”我笑嘻嘻,将尚干净的左手凑到嘴边,伸腿把一旁的焦家伙计绊了个趔趄。刘丧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什么时候打架这么不专心了?”
“非也非也,这正是专心的体现。”低头躲开敌方的攻击,我又使劲儿哈了几口气,刘丧这下注意力全在我手上了:“你干嘛一直捂着嘴?”
“手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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