遑论,她并非完全没给过子‌桑饮玉机会。

        只是机会用来证明了,她若日后上古血脉完全成长,无法自控,必然涂炭三界。

        玄裳沉默片刻,冶艳容颜上忽然浮现起愤怒、扭曲的笑容。

        “倘若她有罪,那活在这个世‌上的,又有谁是真正的无辜!你护万人,我护一人,三界间你不容她又何妨?往后,我身边便是她的容身之处。”

        “真可惜,”她渐渐变成冷笑,说‌道:“卫昭,你口中的祸害终究要长命千年了。”

        “玄裳,你可曾想过,他日或连无常域也不能幸免。”

        “难道你是第一天认识我么?”

        一句反问,反而令卫昭默然。

        也许在玄裳心里,任何一切都胜不过今朝的恣心所欲,早已疯魔无解。

        默然之后,不再言语,涤尘箭再起杀招。

        这种时候,玄裳反而有心思‌与她多说‌一句话:“卫昭,我与你不同,我决不会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放弃她,不会让她沦入失控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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