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要带她走,你还拦不住我。”
若大打出手,两人便是分庭抗礼的鏖战,但若玄裳一心要走,拒战避锋,涤尘箭纵然再快,苦追之下却也难现其效。
箭招没入云雾,玄裳亦身影顿失。
转眼,只剩空气中纷扬未定的沙尘,卫昭沉默注视着虚无,宛若一尊石像。不知伫立了多久,方才隐弓藏锋,默然离去。
回到宅院,玄裳为子桑饮玉擦洗了毛和爪子,喂了温水,将她放回软被中养伤休憩。
春柳见主人带回来的又成了一只昏迷的小诸尾,而且还看起来奄奄一息,一眼就知道今日出去遇上的状况肯定不妙了,又担心又慌忙地来帮忙,守在榻边照顾。
可这一次,桑桑姑娘好像昏迷得久了点,春柳跟着主人守了一天一夜都不见她眼皮动一下。
“为何还不醒?“玄裳隔几个时辰便要蹙眉摸她的额头。
没有发热迹象。
子桑饮玉的脸色却一直不好看,全然不见平日安心熟睡时的酣甜。连轻轻握她的爪子,也毫无反应。
两天一夜过去,玄裳隐约已觉事端不对,看了眼静静匍匐在被褥中间一动不动的雪白绒团,沉声对春柳道:“去找医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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