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马只觉得自己吃了一口生的,腥腻到极点的鱼油。

        该不该将这口鱼油咽下去?

        一位伟人曾说过,“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

        不过此时此刻,舞马觉得自己只能将它咽下去。

        第一,他无法反抗。

        第二,不管他咽不咽鱼油,今天晚上的献祭都会如期进行。

        如果鱼油真的如田德平说的那样是最好的补药,那么舞马倒是觉得它也许会对自己的逃生计划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好罢。别纠结了。

        选择权并不在舞马——油脂到了舞马的嘴里,竟然自己会动的,缓缓又有力。

        它冷冰冰地滑过舞马的喉咙,像蚯蚓钻进泥土里,顺着食道,一路往下,一往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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